邊親邊把手放衣服里(把手放進你衣服里)

在銀行食堂工作的老黃經(jīng)常對新入職的女員工伸出“咸豬手”,被害的員工們敢怒卻不敢言。和領導的關系助長了老黃的淫威,其他同事視而不見的態(tài)度,讓他更加肆無忌憚。掩蓋丑陋的事實并非良策,唯有勇敢反擊才是擺脫騷擾的最優(yōu)解。



1


2010年9月,我剛滿20歲,進入一家國有銀行實習。從象牙塔走進職場,被兩種心情包裹:激動和焦慮,激動著將要觸碰斑斕的社會,焦慮著蒼白的適應能力和圓滑的缺失。


入職時正值夏末秋初,我沒想到自己會這么快找到工作,求職之前報了一個游泳班,堅持每天去露天泳池練習換氣、展臂,半個月下來,曬得像閃閃發(fā)光的非洲人,只有戴泳鏡的地方泛著些許本色,遠遠看去像只熊貓。


我清晰記得報道那天,我穿上深藍色的行服,和衣服完美融為一體,當時的業(yè)務部行長在點到我的名字時,皺了皺眉,臉上的表情明晃晃寫著:這是誰面試放水,招進來的黑妞?只見行服不見人。


實習期間唯一能形容我心情的詞就是兩個字——敬畏。但那時的我并沒意識到, 高度的敬畏其實是懼怕和軟弱的衍生物。


在新地盤,我自覺尊敬所有先于我混跡銀行的前輩,包括行長、科長、所長、司機、督導、押運,甚至食堂大師傅。至今記憶猶新,那種討好而謙卑的笑本能地掛在臉上,可能正是我初入職場的這份卑微,刪除了自我防范的氣場。



2


秋天來的時候,皮膚仍然黑可鑒人,大家給了我“黑妞”的綽號。我也和周圍的同事混得臉熟了一些,知道了誰是需要點頭哈腰的,誰是需要點頭示意,誰是要一笑而過的,誰是要轉移視線的。性騷擾就在點頭示意中夾雜而來。


新職員去銀行食堂用餐,之前要和負責的大師傅打好招呼。


第一次見大師傅由食堂管理員引見,大師傅叫黃光明,個子一米八左右,東北人,自來卷,長著一張忠厚老實的臉,卻沒有一雙忠厚老實的眼睛,目光油膩。


我只是象征性問候了一下,“黃師傅好!”他直接拉過我的手,用力捏著半天不放開,“歡迎美女!”說完,他和管理員還哈哈大笑。他過于熱情的回應,讓人感覺很不舒服,我只能尷尬地紅著臉,退到管理員身后。


食堂每天中午11:30分開飯,我一般會在11:20分左右到達。出于新人的自覺性,我會主動幫服務人員擺擺椅子,端端菜盤什么的。黃師傅除了炒菜,每天會在第一窗口幫忙打飯,雖然沒有明文規(guī)定,但第一窗口是公認的領導通道,菜色自然好些。


每次看到我,黃師傅都會熱情招呼我過去,如果我拒絕,他會出來搶我的餐盤。食堂的伙食本來就不錯,他每次給我裝菜的時候特意多裝些肉或者問我喜歡吃什么菜,多給打一些,一開始我還挺感動,覺得這是照顧新人。


漸漸地,他打飯的時候非要從我的手上摸一下,才接過餐盤,我下意識縮回手,菜灑到餐臺上,他不高興地報怨,“小家子氣,能吃了你呀!”


我明顯感覺到他是故意的,那以后,無論他怎樣叫我,也不去他的窗口打飯了。他這種行為特別讓人反感,我回去之后一直洗手,手背上那種油膩的感覺一直存在心里,引起生理不適。


在其他窗口打飯時,他不時用眼睛瞟我,偶爾在食堂碰面,他會試探性地和我身體接觸,拍拍肩膀,摸摸頭,有一次甚至幫我拈起衣服上的一根頭發(fā),嚇得我直接跳開。他還湊近我問為什么不去他的窗口打飯,被我支支吾吾搪塞過去。


我開始對去食堂用餐有了顧慮,盡量晚去一點,去了就藏在人群里或者干脆在街上買飯湊合一下。黃光明問了幾次為什么我去食堂的次數(shù)少了,我告訴他要參加業(yè)務考試比較忙。不會說謊的人說謊肯定會被當場識破,他臉上掛著心知肚明的微笑。


快過年的時候,為了保證工作安全和服務質量,銀行要求員工必須在食堂用餐。我去打蔬菜湯的時候,黃光明跑過來非要幫我。他故意把湯灑在我手臂上,湯特別燙,我手一抖扔了餐盤,黃光明一臉關切地抓著我的手,到水池邊沖洗,還堅持帶我去他的宿舍涂燙傷藥。


一些老員工們見怪不怪地起哄,“黃師傅因禍得福,摸到美人手了?!?我當時很奇怪大家的反應怎么會是這樣的,用力奪回自己的手,滿臉通紅,連飯都沒吃,就跑出食堂。


我不明白在場的同事對性騷擾的定義是什么,難道在大庭廣眾之下,熟悉的人明目張膽進行性騷擾,不能定義為騷擾,而是當做成人玩笑?還是對性騷擾的寬容度已經(jīng)超過我的認知?


黃光明追出來,強行將我拉進他位于食堂一樓的宿舍。



3


中午大家都在食堂吃飯,宿舍在偏樓,很僻靜,一路上都沒遇到人,其實我心里很害怕,又不好意思喊。


他的宿舍是個很小的房間,里面有一張單人床,他把我按坐在床上,拿下搭在他脖子上的圍巾幫我擦燙傷的地方,還把嘴唇湊過來吹,嘴唇近到貼在我手臂上。我?guī)状蜗胱?,都被他按住了?/span>



他給我涂藥的時候,突然把我攬進懷里,一邊說“真讓人心痛!”一邊想親我的臉,我嚇得給了他一巴掌,又踢又踹,用力掙脫,才跑出宿舍。


我一邊跑一邊又不敢大哭,心里害怕而混亂,涉世未深的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處理這樣的問題。


從那之后,中午上食堂和入地獄差不多,我不敢和領導反應,羞恥和難堪讓我說不出口。


我不再吃午餐,中午坐在儲蓄所里發(fā)呆。有一次被馬所長碰到,她是我?guī)煾?,也是很熱心的姐姐,在她的追問下,我才慢吞吞說了實情,明明不是我的錯,卻有當眾脫光衣服示眾的感覺。


馬所長嘆了口氣說:“你笨不笨,早告訴我,我向食堂多申請一份加班飯,你中午就在儲蓄所吃不就行了,省得你受這個罪。大伙都知道老黃就是‘老黃’,只不過睜一眼閉一眼罷了,畢竟是行長的遠房親戚?!?/span>


我小聲報怨:“這是性騷擾?!?/span>


馬姐說:“就算是性騷擾你能怎么樣?去告發(fā)他,大家會認為你小題大做,再說性騷擾這樣的事,背地里人們會覺得蒼蠅不沾無縫的蛋,說你不檢點。平息還來不及,自己還跳出來?你剛來行里就挑事,以后怎么工作?”


我低頭不語。


馬姐又說:“丫頭,花邊新聞這樣的事,你說得清楚嗎?告得明白嗎?忍了是正常,你要告了大家反而會疏遠你,孤立你,這叫社會性死亡,你覺得自己能承受嗎?以后還有升職機會嗎?”


我開始哭。


馬姐把面巾紙塞給我:“傻丫頭,你的路還長,以后遇到的事多著呢。你要明白自己的對手老奸巨猾,你是初出茅廬,白紙一張。就算我出來挺你,可是老黃的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,領導介紹來的,高級資源,你能平衡這兩者之間的關系嗎?”


我小聲說:“不能?!?/span>


“你連點鈔還沒過關呢,昨天晚上的結賬單你打出三個結果來,還是多在專業(yè)上下工夫。傻丫頭,躲著點小人,慢慢你就懂了?!?/span>


道理似乎懂了,可我還是委屈得不行。晚上憋著一肚子氣回到宿舍,徹夜失眠。



4


我們銀行的集體宿舍在市一區(qū),特別隱蔽的一個地方,冬天銀行開始延時服務,一直到晚7點30分,行里派司機和一名男員工護送女員工回宿舍,護送人員里就有老黃。


有一天晚上8點多,我換休,正在寢室洗衣服,同寢室的室友李小丹打開門沖了進來,她臉色慘白,張著嘴要哭哭不出的樣子。


我急忙甩掉手上的泡沫問她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。


李小丹好半天才蹲到床縫里開始低低抽泣,怎么勸都不出來。


李小丹的身世比較特殊,她進銀行是特殊照顧,母親是銀行老員工,因為和父親發(fā)生爭執(zhí),吃安眠藥自殺了,父親再婚,又生了一個弟弟,家里就徹底沒了她的床。李小丹瘦弱,膽小,平常說話細聲細氣,像只容易受驚的兔子,屬于人畜無害的性格。


她在我懷里哭了兩個多小時,才斷斷續(xù)續(xù)告訴我,晚上輪到老黃送她回宿舍,下車之后,老黃跟在她身后,經(jīng)過小花園時,那里的路燈壞了,特別黑,老黃突然上前一步,一手捂住她的嘴,一手抱住李小丹的腰,親她的臉頰,還把手伸進衣服里亂摸。李小丹沒有任何心理防備,當場嚇癱,等到反應過來,已經(jīng)被老黃占了便宜,她拼了命掙扎才逃了回來。



血液沖上頭頂,我的第一反應是馬上報警!李小丹抱住我,用力搖頭:“不要報警,不要報警,要是報了警,我的工作就丟了。我害怕!”


我們兩個女生只能抱在一起擠在一張床上,那個晚上特別黑,特別冷,我們特別無助。李小丹晚上無數(shù)次尖叫著醒過來。


第二天,我給我媽打電話,只說了一句:“媽,我想你了!”就開始哭,怕家里擔心,終究沒把事情告訴家里。


當時的我們就是這么懦弱,被欺負了,卻什么也不敢說。


李小丹的沉默并沒有讓老黃收斂,相反助長了他的淫威。那以后,小丹經(jīng)常被老黃騷擾,給她打電話,發(fā)短信,甚至到我們宿舍附近堵截,要請她出來吃飯。


李小丹被嚇得越來越憔悴。


半個月之后,小丹告訴我,她有了男朋友。


這個男孩子是半年前同事介紹給小丹的,當時她沒同意。男孩子在化工廠工作,個子很小,有點駝背,家庭負擔很重。


我問她:“你不是不喜歡他嗎?”


小丹嘆口氣說:“我的情況你也知道,條件也不好,有個男朋友保護畢竟好一些。”


小丹搬走的時候,落下一個本子,上面只寫了一句話:我一生渴望被人收好,妥善安放,細心保存,免我驚,免我苦,免我四下游離,免我無枝可依,但那人,我一直知道,他不會來。


心里狠狠痛了一下,我覺得愛情不是救贖,真正的救贖還要靠自己,我擔心小丹為了躲避傷害會造成更大的遺憾,又無能為力。


從此以后,小丹只要有晚上延時服務,她的男朋友就去接她,兩個人看起來還算和諧。


而我無論晚上誰送我回宿舍,我都會拼命在前面跑,任由男員工在后面追,嘴里喊著:“我又不是流氓,你跑那么快干什么?”


這樣的日子過了半年左右。



5


行里要開迎新晚會了。


迎新會有外賓到場,英語專業(yè)的我被行長點名做了主持兼翻譯。因為我比較瘦,主持時穿的禮服肩膀露的有點多,我用別針別了兩次。


開始一切正常,臺上居高臨下,我無意中看到李小丹和老黃像老鷹捉小雞一樣,老黃不停向小丹身邊靠,小丹一會躲到出納方陣,一會鉆進零售業(yè)務部。正好趕上中間有一個行長的京劇節(jié)目,時間比較長,我利用中場休息,把李小丹拉到后臺,讓她藏在化妝間里。


沒想到我在側幕條候場時,老黃來到我身后,把臉輕輕貼到我肩膀裸露的部位上。喝了酒的他臉很燙,他用雙手掐著我的腰,在我耳邊低聲說:“你這個狡猾的小丫頭,把李小丹藏在哪兒了?”


我嚇了一跳,害怕又憤怒,卻掙脫不掉,只能威脅他:“離我遠點,不然就喊了?!?/span>


他嘴里噴著酒氣,色迷迷地說:“當了主持人,就不讓黃師傅親近了?”看著那張油膩膩的臉,我當時真想把主持臺本扔到他臉上。一股氣沖上來,我用盡全力在他肚子上推了一把,他一腳踩空,從臺階上滾了下去,扭傷了腳。


因為動靜比較大,引起周圍同事的關注,老黃被送去醫(yī)務室了。


晚會一結束,科長馬上找我談話,我把事實真相和科長說了,包括老黃以往的所作所為。


科長活稀泥地說:“你還小,不懂,老黃是酒后無德,這個人就愛亂開玩笑,又沒有分寸感,別和他一般見識。你看行里多重視你這個新人,把這么重要的主持任務都交給你,考慮問題要顧全大局,社會和學校畢竟是不一樣的?!?/span>


科長的語氣里帶著大事化小的壓制,我一氣之下,把李小丹的事也說了,科長驚訝地瞪大眼睛,沉默了好半天才說:“這個老黃,一喝多,就荒唐,沒老沒少,你們小姐妹多原諒他。我會找小丹談的,這事到我這為止,以后不要再提了,本來不是什么大事,你一說倒麻煩了。現(xiàn)在是你的問題,推人肯定是不對的,這個月的獎金扣了,給老黃治傷吧,兩個人就算和解了?!?/span>


他欺負人還要我買單,我急怒交加,還想辯解,科長揮了揮手說:“行了,行了,快把衣服換了吧,你也應該找找自身問題,這裙子太薄、太暴露了!”



我終于意識到,很多女性被性騷擾還要被污名化,女性被襲擊、試探、騷擾,卻被視為玩笑,旁人反而還會在被害人身上找原因。果然人弱的時候壞人特別多。


我站在原地,全身發(fā)冷。


科長看我臉色不對,緩了緩語氣說:“還沒鬧夠呀,下個月去省行學習,你和李小丹一起去。你們沒有證據(jù),別沒事找事,小姑娘家家知道什么性騷擾不騷擾的?這事捅出去,對單位的影響有多大知道嗎?”


是的,性騷擾案件很難拿到證據(jù),當整個社會的法律還有公共輿論環(huán)境都維護男性利益時,不允許質疑就是另一種霸凌。關鍵是因為資質和地位,我沒有話語權,只能選擇離開。


老黃摔傷之后,終于消停了一陣,等到我們再見面時,就跟仇人一樣。但我發(fā)現(xiàn)他眼神里有了畏懼的成分,開始躲著我??磥碇挥蟹纯梗拍茏屓嗽諗?。


漸漸地,我聽一些女同事們說,老黃最愛欺負新人,新人沒背景,才入職不熟悉環(huán)境,一般情況下就是保持沉默。他對有背景或者年長的女性員工,通常是不會下手的。


讓壞人自生自滅是不可能的,我總想用什么辦法能收拾老黃。為了取證,甚至想舍身破局,還買了錄音筆,可是他年紀比我大,道行比我深,社會地位和信譽比我高,現(xiàn)在又躲著我,一時沒有進展。


不過,人在做,天在看。沒等我出手,老黃居然在食堂栽了。



6


我和李小丹從省行學習回來,要到食堂吃飯。其實我們兩個感覺特別別扭,但科長下午開會,我們只能在中午吃飯時把當天學習資料交給她。



好在是和科長一桌吃飯,應該沒事。


中午12點13分,正值用餐高峰,突然沖進一伙人,為首的是個中年女人,短發(fā),大眼睛,臉上有高原紅,穿棕色外套。一群人直奔后廚,后廚是玻璃隔斷,在大廳看得一清二楚。


我們看到老黃被那個女人揪著耳朵往外拖,一起被拖出來的還有廚房新招聘的小張姑娘。


老黃和小張被拖到大廳正中央,中年女人給了他們每人一記耳光,然后指著老黃的鼻子罵道:“王八蛋,敢背著我在外面找小三,行里的領導出來給個說法吧!”


正趕上行里領導都在市行開會,沒人出來主持大局,女人一看沒人出來給她做主,開始哭訴。


小張才19,是老黃招聘來的臨時工,她來了之后,老黃以照顧為名各種騷擾、試探,帶小張出去旅游、買化妝品、零食,終于把小張騙到手。在食堂打工的都是老黃同鄉(xiāng),老黃的老婆自然很快知道了消息,殺到行里興師問罪來了。


有同事開始小聲嘀咕:“老黃家在外地,他還以為沒人知道他的底細,其實食堂的同鄉(xiāng)們都是八卦王,我早就聽說他根本不是離異,不但家里有老婆,還有一對12歲的雙胞胎兒子呢!”


老黃趁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老婆身上,突然掙脫,想要逃走,慌不擇路,竟然跑回后廚,老黃的妻子追到后廚隨手操起案板上的菜刀在后面追。


老婆帶來的娘家人也追著他打,二百多平的食堂亂成一團,大家都躲在一邊看笑話,根本沒人阻擋。有些年輕同事開始拿餐桌上的饅頭扔老黃,甚至還有人用腳絆他,老黃跌跌撞撞,不停被絆倒在地,要么就是被饅頭砸中。


我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,抱著一盆饅頭,瞄準打他,坐在一邊的科長氣得搶過我手里的盆,埋怨我:“小丫頭跟著起什么哄,我還沒吃飽呢。”


科長是這里最大的領導了,居然也沒出面制止。


出事有十多分鐘,保安科長終于帶著人趕了過來,平息了混亂。人事處幫忙把老黃和小張還有他媳婦勸到會議室。溝通過程中,小張姑娘為了自證清白,說老黃是性騷擾和騙奸,堅持報警處理。


多行不義必自斃,老黃就是從那天消失在我的視線里。


過了幾天,警察來取證時,特別通知我們,被老黃騷擾過的女同事可以匿名舉報,人事科協(xié)助調(diào)查的同事私下說,舉報老黃的紙條一個文件袋都裝不下。他還說老黃在警察面前一口咬定,有些女人是自己不檢點,主動勾引他,說不是穿太少,就是穿太薄,要么就是在打菜的時候對他笑,甚至還提到我也用眼神勾引過他??墒窃谧C據(jù)面前,他的抵賴沒有用,甚至有些舉證內(nèi)容已經(jīng)不是性騷擾而是猥褻罪了,老黃可能會被判決五年以下有期徒刑。


“女性保護好自己”并不只是一句口號,而怎樣保護好自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勇氣不足,羞于開口,甚至按照男性的標準定義性騷擾,致使女人被剝削,性勒索,狩獵,甚至公開化已經(jīng)有太長時間……


如果給性騷擾附加一層叫做“開玩笑”的遮羞布,似乎就變得正常了。而反感抵抗這種“玩笑”的我們,就是底線高,容忍度低?我認為對于職場性騷擾,容忍度應該為零,和性騷擾宣戰(zhàn)是一種勇氣,取得勝利則需要女性的自我覺醒和社會的支持。


題圖 | 圖片來自《七個會議》

配圖 | 文中配圖均來源網(wǎng)絡


(文/紅袖添亂,本文系“人間故事鋪”獨家首發(fā),享有獨家版權授權,任何第三方不得擅自轉載,違者將依法追究責任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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